龍應台在《紐約時報》發文,看來是老症頭又發作了。她始終以為自己有一雙上帝之眼,可以穿透、悲憫人間;其實是與魔鬼、極權者共舞而不自知。懶得再寫了,重貼舊文:
……看看年前中國戰機開始侵犯台灣時,這位作家說了什麼,也許就更能顯示其話語的意圖。當時她在臉書上不無激動寫著:
戰爭是可以把人民當籌碼、豪賭一盤的嗎?戰爭是可以當綜藝茶餘飯後隨便聊聊的嗎?怎麼我看見的卻是文明所有細節的毀滅呢?不管你說什麼,我反戰。
龍應台用字極為精練,三個設問句的排比氣勢更有雷霆萬鈞之勢。但當中國的戰機飛到我們頭上時,這位作家竟要告訴台灣人他反戰!當俄國坦克輾壓著烏克蘭的土地時,她竟要為烏克蘭年輕人的付出表達惋惜或不值!
把侵略者的戰爭與被侵略者的戰爭等量齊觀,把極權政權與民主政權混為一談,這是一種怎樣的價值觀和現實感呢?作家也許是一位真誠的人道主義者,但在一個強權的時代,空洞的「人道主義」總是顯得如此蒼白而無力,甚至越是高聲疾呼,就越發令人覺得媚俗了。
出自本文作者 康文炳 著作《修辭的政治一一我們如何抵抗語言的世界》允晨出版
原文出處 康文炳